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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群妖怪，打死又怎么了？”
李靖道：“那群妖怪命不该绝啊！你为何要打死他们？”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云墨明义正辞严，“难道留着他们继续害人吗？”
“哎呀，你在天庭混了这么久，这都不懂？”李靖连连叹气，“凡界那些占山为王的妖怪，来路都不简单啊！有些是上仙的弟子，有些是坐骑宠物，甚至还有亲朋转世，以及一些不可言说的关系……总之这里面的水深着呢，就连我都把握不住，你怎么能问都不问一声，随随便便就给杀了？”
“不可言说？”云墨明不禁皱眉，“难道还有偷偷养小三的？”
“小三是什么？”李靖从未听过这个名词。
“呵呵，随口瞎说的……”云墨明刚摆了摆手，便听系统发问:
【请听题！】
【托塔天王李靖，与凡间一只金鼻白毛老鼠精有着奇妙的关系，请问具体是什么关系？】
【1、母子】
【2、父女】
【3、兄妹】
【4、情侣】
李靖当场目瞪口呆。
云墨明也抹了把脸，嘀咕道：“这人工智障系统，又就地取材了……”
李靖神色慌张道：“老弟，这问题不对劲！你得相信我，我跟老鼠精没有任何关系！绝对没有！”
“呵呵，我不信……无上天书不会出错，你好好想想！”云墨明当然知道答案。
可是自己不能回答，这种“无所不知”的能力过于浮夸，无法解释……
那陷空山无底洞的老鼠精，明明就是李靖的义女，只是身份过于低微，早就被他忘了。
“老鼠精应该住在很深的洞里吧……或许你救过她？然后就……”云墨明只能引导李靖回想起正确答案。
“胡说什么呢？我堂堂天王，怎会跟老鼠精扯上关系？”李靖满脸困惑不解，“就算我以后在凡间养了个情人，也不应该是老鼠呀……起码得是个狐狸精吧？”
“咳咳，我相信不是情侣，换一个……”云墨明好心做出提醒。
李靖嚷嚷道：“更不可能是母子、父女和兄妹啊！我岂能不认识自己家人！？除了4，没的选啊！”
此话一出，直接被系统当成回答……
【回答错误！】
“啊啊啊——”李靖再次中招。
“哎吆，你这什么脑子呀……”云墨明异常无奈，只能说：“我替你瞎蒙一个算了，选2，父女……”
【回答正确！】
“呵呵，竟然蒙对了，今天运气不错……”云墨明面无表情地继续表演。
反正李靖也看不见，因为他还在趴在地上抽搐。
见他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云墨明只能告辞。
“李天王，我得走了……”
“双叉岭之事，只怪那些妖精想要吃唐僧肉。我说不能吃，他们非要吃……”
“我为了救出唐三藏，不得不动手呀……”
“双方大战一场，咳咳，没想到他们那么不经打呀……”
“玉帝若是问起来，你就这么说……告辞了，多多保重……”
临走还留下一个牵强的解释，也不知道李靖能不能记住。
实际上，李靖此时只有一个想法……
这云墨明确实是个灾星！
哪里有他，哪里就会冒出无上天书！
难怪玉帝要把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