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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里。
“荷儿,你总算醒了!”榻边,高贵的年轻夫人边为荷晚擦去额间的汗,边轻轻地唤着。
“灵宾!”荷晚,怔住!
“来!我先扶你起来坐坐。”灵宾,甜甜地笑着。
“你怎会在这?”榻上靠着,荷晚一脸儿惊讶。
“前段儿,李府的大小姐送了我一幅扇面石榴,那石榴一看就好似你的画风,于是我便询问来处,可不想却只打听出它们是在品秀轩得来的,出自于芙蓉君之手,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好奇之下,我便又上了品秀轩,少掌柜告诉我,每年都是一位名唤小桃的姑娘前来送扇面,这一来我便肯定了那芙蓉君就是你,且人就在襄阳,于是这才交代了少掌柜要是再见着小桃便即刻通知我,并提前预定下了你的两幅扇面。可不想,今日来的却是这位公子,就是他将我带到这儿来的。”说着说着,灵宾便朝窗外的那位蕉下人望去。此时,元子攸又在绿蕉下劈着今日要用的木柴。
“原来如此!你是何时来到襄阳的?”荷晚,问道。
“才来不久!这些年,一直随着王爷各地辗转,荆州、江州、徐州,如今又是这雍州,皆是刚刚熟悉又要换地儿,不过没有想到,这次在襄阳竟能遇上你。”灵宾,眼里难掩喜悦。
“是呀!我也很意外着呢。素馨呢?怎么没陪着你。”正说着,荷晚突然发现素馨竟没陪在灵宾身边。
“最近府里事儿多,她忙得很,便没叫她陪着。对了,如今你可还好?这些年,我一直忧挂着你,可谁也不知你去了哪里,以为此生会再也见不着你了。”灵宾,担忧问起。
其实,荷晚的事儿她早就知道了,是前些年随着萧纲岁终回京师奏事时得知的。对于荷晚的无声消失,她一直是忧挂在心的,如今能够再次遇上,自然是意外之中难免喜悦,喜悦之中又难免担忧的。
“还好!”荷晚淡淡地答道,目光却投向窗外,恰落在了元子攸的身上。
“他是谁?看上去可不像是一般人家出生。”灵宾亦顺着荷晚的目光望去,好奇地问道。
荷晚不答,只是笑笑,灵宾自然也就不好再问下去。
“看得出他对你很好,方才你还未醒来时,就是他亲自将汤药一口一口喂进你嘴里的,小心仔细得很。莫非,你们俩儿?”倏然,灵宾将目光收回,讶惑地望向荷晚,试探性地问来。
倏然!
荷晚,心里一紧。
那日,不也是她一口一口地将稀粥喂进他的嘴里?或许,他是为了报恩吧!一想到这,荷晚心里即刻松了下来。
又是不答,只是笑笑。
“荷儿,难道你真是将皇兄放下了?”灵宾着急起来,似乎有些误会了。毕竟,荷晚总是笑而不语。
倏地!
荷晚,眼波一暗。又起!心如,死灰。放不放下,又能如何?此生,注定已无缘!
此时,荷晚已不想再做任何回答。
“对了,阿父可还好?”许久,荷晚才发声,却问起了沈约来。
“沈尚书?”刷地!一瞬间,灵宾的脸色暗了下来。
“可是出什么事儿了?”荷晚察觉到了灵宾脸上的变化,倏地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灵宾又望了荷晚一眼儿,而后沉重地回忆道:
“你才走没多久,在一次论及张稷大人的事儿时,他惹得父皇很是不快,甚至当面遭到是否为忠臣的置疑,沈尚书向来又惊惧极了此种置疑,于是茫茫然回到家中时,不小心跌了一跤,这便病下了。谁知半夜,他竟又梦到了前朝和帝萧宝融割去了他的舌头,向他索命,慌张中他便让沈澈请了一个巫医来禳灾,并撰文焚诉天廷,称禅位之事儿全是父皇一人为之。可不巧的是,父皇又正好派了徐太医前去探病,于是这事儿便全被父皇知晓了,盛怒之下,父皇便连着几日派朝使前去谴责。这一来,沈尚书更是惊惶不安,既怕遭到父皇谴责,又怕遭了冥冥报应,在这一忧一惧中,便一命归了西。”言毕,灵宾哀叹一声。
沉默......
屋内,一时冷寂无声。只见,荷晚眼里哀凝,泪星子含着,心似一潭死水。
祸水之命?
她,不禁又想起了那个预言......
“阿父,荷儿对不住你!”不知隔了多久,荷晚哀来一声。
窗外,望去。
人儿,眼波更是暗沉。
天边。
闲云淡淡,可知愁人心事儿?
月色,如霜。
一篱木槿清清淡淡,绿蕉掩映。小院一角,兰菊遍植,山茶几株,点缀着数丛修竹。竹屋前,一株小梅,寂寞了南枝和北枝,苦含情。
竹屋前。
美人儿坐着,月色里忧伤映上。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元子攸从竹屋里走出,在荷晚身边坐了下来。
“看到那木槿花了吗?”荷晚轻声问道,语气里些许淡淡忧愁。
“看到了!”元子攸,答来。
“听说,生母生前在小院里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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