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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清用手肘杠江沅,“够意思啊,哥几个还以为你五一也不回来了。”
屋子里闹哄哄,在座的都是江沅时在京城的好友。
“刚给谁打电话去了?”端着酒杯的王一清继续挤眉弄眼,“该不会这么快就看上哪个小姑娘了吧?”
“是啊,阿沅,那边的妹子怎么样?”几个男生跟着打趣。
“吃你的饭去。”江沅反手将王一清的头重重一按,面上带笑。
王一清是知道陈衡芷的,江沅在南下前就常向他提起。
更何况他们的祖辈也是故交。
故乡的夜风不比江南和顺,刀子似的砍来,凿得人皮肤生疼。
小姑娘现在在干什么呢?
江沅在室外漫步,心痒难挝。他侧头看微醺的王一清,欲同他好生说道说道长大了的阿绵。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要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像柠檬汁入喉,淌到心口,有一点点酸涩,而欲醉。
少年的心事难以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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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节之后的第二周就是期中考试。
考位是按照语数外三门课的年级排名分配的,陈衡芷坐在第一考场。
这场考的是数学,还剩下二十分钟,她一手托着头,一手在演草纸上画着无规则的波浪线,黑糊糊的,一团一团。
太阳穴也一抽一抽地疼着,视野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好难。
纵然考前信心满满,自认做足了准备,但到了考场上,该做不来的还是做不来。
陈衡芷心想,等到答题卷发下来,自己一定又会哀叹:“原来这道题这么简单,原来只要这样想就可以解出来,如果这道题答对了我就有XX分……”
循循往复,仍难以避免。
唉。
她觉得有些丧气,自己还是不够努力,还是如此弱鸡。
试卷一难就被打回原形。
只能认命地埋头,把能写的公式和定理都套上去,把多余或不多余的坐标都建出来,祈求着能多得哪怕一两分。
“哗哗哗——”静谧万分的教室里响起了夸张的翻卷声,众人侧目。
是陈新阳,每到即将交卷,大家集中精力与压轴题死磕时,他都会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故意把卷子翻来翻去,试图扰乱他人心神。
不,不止快交卷时,哪怕是普普通通的翻页,陈新阳也会刻意造出夺人耳目的噪声,炫耀般。
看,我做得比你们快哦。
欠揍的小心思,很多学霸大抵同样如此。
虽说目前,陈新阳还只是一个浮夸的假学霸。
在考场上,有十足的底气,便可以笑傲着,得意洋洋。
陈衡芷默默叹气,金龙说的是对的。
考试的时候,千万不要告诉自己:试卷难,所以大家都难;我不会做,所以别人也不会做。
无聊又无用的自我安慰。
真实情况往往是:我的天塌了,而别人的没有塌。
别人不仅没有塌,还笑看你塌。
陈衡芷是捂着肚子走出考场的,下身黏糊糊,八成又是大亲戚造访。
之后几场考试都不大得劲,直到地理考了清一色的工业区位,只有零星两三道地球运动与大气环流,她这才勉强松出了一口气。
就这样吧,除了数学,其他科目都还算拿手。
江沅有几天没见到陈衡芷了,三班的人大多被分在第一考场,唯独他因为没有上一次成绩,被留在了小教室作答。
“哎,你怎么病恹恹的啊?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江沅被班上男生拉去踢球,刚回来,全身汗涔涔。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吕薇又在偷偷瞄他。
陈衡芷把整个小腰板都挂在了桌子上,没出声,闷闷地摇头。
数学批改得很快,文综一考完成绩就下来了。
108,比平均分低了整整二十分。同桌的陈新阳138,后桌江沅148。差点就能排成一条等差数列了,陈衡芷无语凝噎。
数学老师对待平均分以下的同学,向来如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又要全卷订正了,唉。
这周第无数个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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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陈衡芷的大名还是被挂到了红榜上,数学砸了,奈何英语语文要上天。
人的欲望总是无限的,她对这个结果并不十分满意,尽管也心存侥幸。
如果数学再高一点就好了,如果能达到平均分……
不能想不能想,一早就知道自己会这样想,陈衡芷拍自己的脑袋,自虐般。
“已往不谏!来者可追!!”她蜷在床上,用红笔在日记本里恨恨地描下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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