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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垂下的双手被一股不小的力度使劲拽到身后,三两下用粗麻绳打了个死结。刚从猝不及防被绑的怔忡中反应过来,一回头,包括嘴巴在内的半张脸又被透明宽胶带紧紧粘住,无法开口。
只有双腿尚且自由,何云杉下意识向门外跑,却被追上来的谭懿行死死拉住,并迅速关上了门锁。
“你放开我!我会踢你的!”
努力说出字数不多的威胁,却由于胶带的阻拦,全都变成了闷闷的单音节“嗯”。
但是不用去猜,谭懿行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你可以踢,最好往我肚子上踢,犯个谋杀罪。”
“嗯嗯嗯?”何云杉追问“为什么”。
“呵!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谭懿行不再多说,又用余下的绳子把何云杉的双脚绑起来,蹑手蹑脚地开门,连推带拽,把行动不便的何云杉带进了最里层的一个房间。
还未等她看清屋里的陈设,已经被关进了衣柜.
头顶是以黑灰色为主的多件西装外套,何云杉双目喷火地瞪着面前的谭懿行,后者的脸由于背朝窗外的光线,表情看不仔细,也正因如此,更令人不寒而栗。
“嗯嗯嗯?”被绑得不明不白的何云杉一再重复问题,始终没有得到对方的解释。
身体前倾过来,谭懿行伸出莲藕般细腻无暇的双手,放在何云杉腰间的裤带上。
“你干什么?”何云杉仍在发出声音。
解开腰带,谭懿行把何云杉身上的七分牛仔裤褪了下来,扔在衣柜的角落里,紧接着又去解娃娃衫上衣领口的纽扣。
拼命地挣扎着,何云杉想在手脚被困的境遇下护住自己即将被剥下的衣服。
然而,碍于不能伤害到孕妇和孩子,她只能用头和身体撞向旁边的木板,暗暗祈求发出的声响能传到一楼,传入谭嘉言和三哥的耳朵里,快些来救她。
不知是不是隔音太好,何云杉的额头撞到有了疼痛感,仍旧没有人发现。
上衣和裤子已经被褪下,搁在一边。此时的何云杉浑身只剩下最隐秘的衣物。
无助地在心里求遍各路神仙,何云杉只愿谭懿行能稍微良心发现,别把最后这点掩身物也剥掉。否则,就算有人找到她,她光成这样——
是真的不能忍。
幸好,何云杉的夙愿被某个路过的大神听到,为她留下最后两件小衣服。
柜门关上前,谭懿行凑近何云杉愤怒着急到泪水满溢的眸子,脸上依旧平静地微笑着,看上去人畜无害。
“生气?后悔?害怕?难过?”
何云杉此时此刻的每一种情绪都被谭懿行准确地形容出来,她死死盯着那张谈不上熟悉的姣好容颜,等待内心的疑问得到答案。
“想知道原因?呵!还是那句话,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是你自己送上门,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说什么你都信,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你怨不着我。”
这是什么鬼理由?
气愤至极,何云杉眼眶里不停打转的泪水“唰”得滑落,顺着双颊滴在仍紧紧黏着下半张脸的胶带。
眼看柜门一点点合上,女人阴暗中看不清晰的面庞逐渐消失。剩下最后一丝缝隙时,她再次冷冷道:“不要相信陌生人。”
何云杉记得,在二道白河镇时,谭嘉言也说过类似的话。
经过偌大无光的衣柜里一番苦思冥想之后,手脚紧缚的何云杉总算明白了一件事——
这对成语兄妹看似正常的外表下都暗藏着一个以救赎天下苍生为己任的人格,他们也许会在深夜变身为“成语侠”,使用“背成语”技能,飞到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斩妖除魔,劫富济贫,阻止差一秒钟就要爆发的世界混战。天亮了,他们重回普通人的生活,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总而言之,他们以为已经是英雄,其实,在别人眼里,他们只是白日幻想之极不靠谱症末期患者而已,也就是传说中的——
蛇!精!病!
带着对成语兄妹的怨念,何云杉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只看一眼明显曝光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谭嘉言就立刻转身一百八十度,眼神不禁闪烁,一开口,嗓音是自己都没预料到的喑哑。
“何医生,你,怎么会在里面?”
打量了一眼面前的背影,何云杉很快认了出来,激动得呼救:“谭嘉言,快救我!”
可惜全变成了“嗯”。
“你不能说话?”谭嘉言察觉到身后小白兔的异样,可还是不能回头。
“嗯!”
思索再三,谭嘉言还是边朝房门走去,边说:“我找康姨来给你穿衣服。”
“嗯嗯嗯……”
柜子里传出的声音貌似在拒绝提议,在卧室门口犹豫再三,谭嘉言还是转过身,踱步到柜门外,眉眼低垂。
还以为好不容易发现她的谭嘉言已经走了,何云杉的内心是绝望的。
她现在这副模样很光彩吗?难道她不要面子的啊?少一个人看见就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为什么还要自找围观?
透明胶带质量真好,这么长时间,黏性丝毫没有降低。何云杉的嘴唇早就开始麻木,丢人到极点,不禁委屈地闷声抽泣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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